主人公叫秦广川魏淑芬的小说秦军长,我错了在线阅读全文

秦广川咬了她的脸!?

不疼,就像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下,痒痒的。

魏淑芬本就通红的脸烧的跟铁烙似的,噌的起身,捂着被咬过的脸颊:“秦广川,你……你流氓啊,真要把我当大白菜啃啊?”

秦广川依旧是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目光却穿过她,落在了病房外。

魏淑芬回头一看,浑身僵住。

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颠覆世界的奇观。

她倒吸口凉气,险些被呛的咳嗽。

“我,我去倒水……”

魏淑芬拎着装满水的热水壶,低着头跑了出去。

秦广川低眉抿唇,敛去笑后看向程远:“看够了?”

冷凝的气势让程远一哆嗦,连忙正步走进去敬了个礼。

秦广川缓声道:“明天你去黄岭村一趟,把淑芬的外婆接过来。

第二天下午,程远就把外婆从黄岭村接到了部队家属院。

乘着秦广川睡着,魏淑芬得空回去一趟。

久别几个月,家属院依旧没变,几个军嫂坐在院里干活聊的正起劲。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大步走过去。

左右是逃不过她们的闲言碎语,况且听得也不少了,躲也没有必要。

可感受到她们投来的视线时,魏淑芬心还是沉了沉。

以为下一秒就会听见刺耳的讥讽,没想到却是一道响亮的惊呼。

“淑芬?哎哎哎!模范回来了!”

她愣住,诧异看着她们纷纷起身,拍掉手里的灰,各个带着笑围过来。

“淑芬啊,你可算回来了,大家伙可惦记你呢!”

“你说说你,被婆婆欺负,又帮着军警抓军服厂的小偷,受了那么多委屈,咋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可不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会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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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让魏淑芬反应不过来。

照理说,这些曾经对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不应该狠狠戳自己脊梁骨吗?

“等等,你们这是……”

见魏淑芬一头雾水的模样,指导员家的媳妇李文娟解释道:“你走后没多久,上面发了文件,特意表扬你为军服厂做的贡献,要不是秦连长说话,咱几个怎么知道你吃了那么多苦,不仅被污蔑勾引男人,还要应付个没良心的爹。”

闻言,魏淑芬神色微滞。

表扬文件?

是秦广川给她正名了吗?

想着还在屋里的外婆,魏淑芬说了几声谢谢后匆匆上楼。

一进屋,便闻见一股鲜香。

煤烧的通红,锅里的炖着的鱼翻滚着,外婆正从炉子的通风口扒出煤灰。

见魏淑芬回来了,她站起身:“回来啦,广川咋样了?”

魏淑芬盯着锅里的鱼:“外婆,这鱼哪来的?”

外婆笑了笑:“我听说广川受伤了,来前就让小程带我去了供销社买了条鱼,炖了好给他补补。”

看着老人慈爱的笑容,魏淑芬心疼不已。

外婆总是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可对她和广川总是那么大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

愣神间,外婆已经盛了碗汤:“来,你也喝点。”

魏淑芬摇摇头:“我不饿,您喝吧,我做饭,一会儿给广川送去。”

外婆不肯喝,她软磨硬泡地让她喝了两碗。

正切着土豆,又听外婆说:“对了,你昨儿走后,下午有个男的往咱家扔了一大笔钱,我想还给他,但他跑太快,我腿脚又不好,没追上。”

魏淑芬动作一滞:“男的?长什么样?”

外婆回忆着:“三十来岁,高高瘦瘦,脸色不大好。”

听着她的描述,魏淑芬心里有些不安。

怎么像那天在徐墨办公室看见的男人。

天下哪有白送钱的好事,难不成又有人准备给自己挖贪钱的坑?

等外婆把钱拿出来,她险些惊掉了下巴。

厚厚一沓,足足五千块。

哪怕是上辈子,她也是清苦了一生,根本没见过这么多钱。

忽然,楼下传来李文娟的叫喊。

“警方那边已经传来内线消息,有艘船准备偷渡出境,徐墨又和魏淑芬同时失踪,广川缴了他的货,他一定是想拿魏淑芬做人质,再瞒只会坏事。”

话音刚落,禁闭室的门便被打开。

营长和教导员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便见秦广川冷着脸就往外冲。

教导员连忙拦住他:“广川,现在你必须冷静下来,魏淑芬她……”

“放开!”秦广川力气大到吓人,发红的眼里满是杀意。

魏淑芬已经失踪两天,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这两天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教导员几乎用尽了力气,才拉住几乎发狂的秦广川。

营长拉下脸,低呵:“秦广川,想救你媳妇,就必须冷静服从上级安排!”

边境,岩公河。

一辆桑塔纳驶过黄土大路,扬起满天尘土。

魏淑芬被五花大绑,又被胶带黏住嘴的扔在车后座。

她紧张地看着正在开车的唐建荣,恐慌感不断加剧。

车窗外是密林,隐约可见一座座大山。

这男人到底要带她去哪儿?

秦广川,你在哪儿啊?再不来就,我就真的跟你永别了。

半小时后,车在一个废弃的渡口停了下来。

唐建荣下了车,将魏淑芬扛出来,径直上了艘破旧的船。

‘嘭’的一声,魏淑芬被仍在一堆麻布袋上,她顿觉整个五脏六腑都被震了一下。

视线模糊了瞬,眼前忽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她眯了眯眼,瞳孔骤然紧缩。

徐墨穿着黑色衬衫,表情温和依旧,可眼底却透着股阴狠。

他缓缓蹲下身,撕下魏淑芬黏住嘴的胶带:“很惊讶?不过你那么聪明,早该猜到是我了。”

“你……”魏淑芬惊恐地看着他。

话音刚落,几个皮肤黝黑,穿着邋遢短袖的男人走了进来,掀开船舱里的四个大木箱。

一眼扫去,她呼吸猛然一窒。

都是枪和子弹,还有炸药。

“枫哥,这批货往哪儿条道?”唐建荣问。

“走东面的芭蕉林,把东西藏在及木村口的枯井下面,等军警撤退后过去。”

命令完,徐墨拂过魏淑芬贴在额头的黑发,慢条斯理道:“别害怕,我暂时不会伤害你,毕竟我还得靠你从这儿出去。”

魏淑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斯文温和的男人,只觉头皮发麻。

他口中的‘货’居然是军火!

“你到底是谁?”

魏淑芬努力保持冷静,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徐墨慢悠悠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告诉你也可以,反正你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到我了。”

“我真正的名字是徐枫,徐墨是我双胞胎哥哥,不过他在退役后一年就病死了,我们兄弟俩从小就被分开养大,甚至到他死,我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

“我在山里跟着奶奶长大,我妈为了哥留下来的人脉和刚起色的生意,让我以我哥的身份活下去,甚至连我奶奶去世,她都不告诉我,我哥在部队混的倒挺开,现在岭南开了军服厂,又在首都开了服装厂,军警里到处都有关系。”

听着这些话,魏淑芬脸色越来越难看。

徐墨,不,应该说是徐枫,他居然在军警间都有人脉,怪不得有胆子做这种可以枪毙几十回的勾当!

她稳着呼吸:“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抓我?”

“你是秦广川的老婆,他又截了我的东西,用你当人质,我才能离开这儿。”

“你……你早就知道我是秦广川的老婆?”

魏淑芬白了脸,当初他居然还问自己认不认识秦广川,原来是在试探自己。

徐枫理着袖口:“你忘了吗?军服厂是我开的,虽然我人在首都,但岭南的事了如指掌。”

魏淑芬越听,心越慌。

看着她充满恐惧的眼神,徐枫撑膝倾身靠近:“别害怕,我不会杀你,以你的姿色,在境外可是抢手货。”

闻言,魏淑芬眸光一震。

他要把自己带去境外卖掉!?

这时,船身摇晃了一下,而后慢慢驶离渡口。

徐枫像是失去了交谈的兴致,重新将她的嘴黏上,转身出了船舱。

冷汗一滴滴划过魏淑芬苍白的脸,尽管恐慌已经快淹没理智,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果现在不自救,真的就要成羔羊任人宰割了。

紧张的视线四处瞥,最后落在脚边压舱石上。

魏淑芬警惕地看了眼舱外,艰难挪过去,用锋利的石角磨着绑着手的绳子。

尖锐的疼痛在手腕和手掌炸开,不一会儿,绳子就被血染红。

她忍着痛,一遍遍磨着。

终于,绳子断了。

就在魏淑芬准备睁开时,外头传来唐建荣的声音。

“枫哥,你看对岸有烟,是华明的信号!对面有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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