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蒅秦壑短文全集在线阅读 小说《容蒅秦壑》最新更新

这话太过大不敬,到了嘴边祁砚又咽了下去,他扭头深吸了一口气,再转过来的时候,秦壑正目光凉凉地看着他:“怎么,你还不服气?找到人你不赶紧回来,在林子乱跑什么?还把人放在树上……你嫌她的伤轻吗?”

  祁砚目光一闪,微微垂下了头:“臣初来上林苑,不认得路,谢姑娘又身受重伤,总不能带着她奔波,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将她安置起来。”

  秦壑似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没再言语,只轻轻叹了口气:“说到底,你也是救了她,朕该谢你。”

  祁砚不爱听这种话:“皇上这句话臣担不起,臣救谢姑娘,只是为了她这个人,并不是为了旁的。”

  秦壑眉头一皱,如果他没听错的话,祁砚这是在挑衅他。

  “臣听说谢姑娘再过几年就会出宫,希望到时候,她能让臣好好照顾她。”

  秦壑眼睛眯起来,祁砚果然是在挑衅他。

  他打量着祁砚,虽然出身寒门,可他的确是一副好样貌,气度风流,又自持守礼,的确很招姑娘喜欢……是时候给他指一门亲事了。

  祁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面露警惕:“皇上在看什么?”

  秦壑脸色诡异的和缓了下来:“朕看你这些日子的确是劳累了不少,回去歇着吧,但政务不能落下。”

  祁砚直觉他没那么好心,可心长在秦壑肚子里,他一时半会也猜不透,只能将信将疑地退了下去。

  殊不知,秦壑脑袋里,此时已经将满朝廷的闺秀都过了一遍,寻摸着哪一家是他无法拒绝的。

  只是他对朝臣的家眷素来缺少几分了解,这件事只怕还要吩咐蔡添喜慢慢去查探,眼下,还是去看看容蒅吧,既然能和祁砚说两句话,她精神应该稍微好了一些。

  他抬脚就走,却刚走到半路就被人拦下了。


第140章  没完没了

  苏合有些畏缩,一开口就结巴了:“皇,皇上,悦嫔娘娘说她肚子疼,一定是中毒了,您再不去看看就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

  秦壑面露烦躁:“她有完没完?”

  前阵子一直在闹绝食,他气萧宝宝不懂分寸,在关乎容蒅性命的事上还要闹脾气,索性让景春盯着她狠狠饿了几天,打算让她消停一些。

  事后她也的确安静了下来,据说是饿得晕过去了,醒来一直没力气闹腾,他本以为她能记住这个教训,便过去探望了一回,让她好了就来给容蒅道谢,这毕竟是救命的恩情,她不能忘。

  然而一听这话萧宝宝就又闹了起来,嚷着秦壑是个负心汉,说她死也不会和容蒅道谢,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闹起了撞墙,说要把命还给容蒅。

  结果丫头没能拉住,真的撞出了个大包,萧宝宝当时就哭了起来,事后嫌自己丑,一直躲着没见人。

  秦壑也就懒得理她,想让她自己冷静冷静,但看今天的样子,她显然还没消停。

  苏合有些讪讪:“娘娘就是想见见您……皇上,您好好劝劝她吧。”

  秦壑一哂:“朕劝她?朕这一去她只会觉得这法子有用处,然后变本加厉,越发嚣张,你回去告诉她,这件事她逃不过去,她一天不肯道谢,朕就一天不会见她。”

  苏合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闻言只叹了口气,也不敢再纠缠,十分听话地退了下去。

  秦壑抬手揉了揉眉心,本就不好的心情越发糟糕,萧宝宝被娇宠太过了,根本不适合进宫,而且还记仇,若不能在这里压住她的性子,回宫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容蒅。

  想起自己以往的冷眼旁观,秦壑心口钝钝地疼,他那时候怎么狠得下心就那么看着,甚至还搭了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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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再回忆往事,眼看着容蒅的营帐就在眼前,低头打量了一眼自己,抬手理了理衣襟,这才抬脚走过去。

  蔡添喜正靠在门口盯着小炉子熬药,瞧见他来连忙起身行礼,声音却压得很低。

  秦壑一听就有了猜测:“又睡了?”

  “是,刚才睡了一觉醒了,刚刚点了安神香才又睡着的。”

  秦壑沉默了,要靠安神香才能入睡,想必是疼得厉害吧。

  想起容蒅那一身的伤,秦壑不自觉掐紧了指腹,容蒅的身体是他亲自擦洗的,再没人比他清楚她的身体是什么样的,除了最厉害的那三处伤,她身上也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几乎到处都是瘀伤和挫伤,上药的时候,她明明昏迷着,却不停地发颤,颤到颤着,连秦壑的手都抖了。

  “皇上,您进去看看吧。”

  蔡添喜体贴地撩开营帐门,秦壑深吸一口气才抬脚走进去。

  里头很安静,安神香的气息很浓郁,他看向香炉,这才瞧见里头点了三支。

  要点这么多才有用吗?

  他心下一颤,脚步放得更轻,到了床榻前他才瞧见秀秀也睡着了,趴在床头,手里还拿着布巾,大约是想为容蒅擦拭额头的冷汗的,可没能抗住安神香的效用,便这么睡了过去。

  秦壑小心地将布巾抽出来,弯腰替容蒅擦去了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疼出来的冷汗,目光瞥见她毫无血色的嘴唇时,心口又是一揪,许久他才端起水碗,沾湿了帕子,轻轻润在她唇上。

  当初容蒅刚昏迷的时候他照顾人的动作还很生疏,现在却已经十分熟练了,难得是有耐心,有时候甚至比秀秀都要细致。

  他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湿润着容蒅的嘴唇,及至干裂的皮肤重新贴合,裂开的血口子也缓和了些他才停下,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容蒅的手,许久都没再动弹。

  他其实还想亲一亲容蒅,可他怕把人惊醒,要这么多安神香才能睡着,如果醒了,应该会很难挨吧……

  这伤如果在他身上就好了。

  他眼底流露出浓郁的懊恼和疼惜来,贪婪地不肯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

  然而他是皇帝,哪怕能丢给祁砚的政务都丢给对方了,他身上也仍旧压着很多甩不开的东西。

  营帐外很快就响起了说话声,是有人来请他了。

  好在蔡添喜识趣,没把人放进来,也没让人高声说话,当初只是怕秀秀一个人照顾容蒅不周全,才将蔡添喜拨了过来,现在看来,他的用处远不止这些。

  他又看了一眼容蒅,犹豫许久还是低头轻轻亲了亲她的手背,这才将那条胳膊放进被子里,起身打算离开。

  可一低头,却瞧见秀秀动了动身体,朝他行礼,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连忙压低了手,示意秀秀不要开口。

  然而秀秀也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她已经撞见不少回秦壑偷偷来看容蒅了,开始还有些惊慌失措,可后来就逐渐习惯了。

  她虽然不了解两人的过往,却清楚的感觉到了秦壑态度的变化,和以前的刻薄冷漠相比,他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个人,对容蒅的照料亲力亲为,对她的怜惜也浓郁得仿佛要凝成实质一样。

  他还时常像刚才那般亲吻容蒅,有时候是指尖,有时候是手背,看起来很克制,却充满爱意。

  秀秀忍不住想,要是皇上能一直这么对容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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