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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去将儿子喊回来,又想起不能丢下时安,一时间脚下踌躇。


时安起身道:“既然乡主来了,我便先告辞了。陆夫人且宽心,我是打从心里愿意成全镇北将军的。”


乡主此刻已经走了进来:“骁炎什么事情需要景小姐成全啊?”


这语气不带善意,毕竟不是每个陆家人都如同陆夫人那般对时安充满善意。


时安没搭理,规矩行礼后便告辞了。


“嘿,作甚我一来就走?”


时安这才回身,回身就见陆夫人。


“我送送你。”


陆夫人不愿时安落乡主的脸面,时安也没多说其他,颔首道;“有劳。”


走出去好些距离后还听见乡主说:“我这嫂子也真是的,咱们陆家是什么门第,作甚要对个小辈卑躬屈膝,真是跌份儿。”


这话听得陆夫人脸色都变了变。


时安倒是神色如常:“乡主在婆家的地位全靠着镇北将军撑着,她自然是无条件站在镇北将军那边。但镇北将军最愿意护着的人必然是您,若她还不知收敛,陆夫人大可将乡主以往做的事情告知镇北将军。”


这位乡主不是什么好人,靠着陆家的威望在婆家作威作福,陆家那段时间不稳定,可不多得是人对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挤兑么。


可她不反思自己,也不低调做人,在婆家受了气竟回娘家找嫂子撒气,说陆夫人克夫,克死了她哥哥,老天保佑她的侄儿,别也被克死。


陆夫人当时死了丈夫,儿子也紧跟着出征,本身就每日提心吊胆,小姑子还来说这种话可想听了心里得是什么滋味。


时安说这些也是变相的让陆夫人多重视些她儿子的意愿,儿子要解除婚约就解除,可不要仗着是母亲就逼着儿子娶不喜欢的女子。


苦了儿子不说还苦了时安这个女子。


夏蝉赶着马车,问道:“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去商会啊,出门不就是为了去商会么。”


“好咧。”夏蝉一扬马鞭,道:“按照陆夫人所说,镇北将军做的荒唐事情是听了安蕊教唆,这女人什么意思,向咱们示威?要不要奴婢去查查她?”


第7章


“查她作甚,被人知道了容易引起误会,还容易落人口舌。陆家这边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等着陆家上门退婚就是,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


夏蝉表示知道了,便没再多话。


商会底下有些联名的铺子,不过资行商会不是铺子,是时安置办的一处院子,用来存放账目、货物,还有伙计们走货时的落脚点。


之前时安的重心一直在药房那边,药品的制作和药材的收购需要她多上心些,商会这边商路走通后她都交给二伯和底下那些掌柜负责,大半年没怎么仔细过问了。


这回时安的婚事出现变动二伯也没有出现,便是因为人在外头走货还没回来。


账本查着查着就发现不对劲了,时安头也没抬:“夏蝉,将李掌柜叫来。”


“是。”夏蝉下去,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李掌柜耷拉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过来:“东家,您叫我?”


时安招手让他回来:“你花五万两购入一万多副字画,一副都没有销出去?”


李掌柜脑袋耷拉的更低了:“我寻思着咱们书嗣素来以接济贫苦学子为主,就想着……”


话没说完,时安打断:“直接说事。”


“字画都是之前科考时从学子们手上买的,其中有几人学识都不错,一旦其中有人成了状元,我再运作一番,他的字画就得跟着水涨船高。哪成想……新科状元偏生是不会画画那位,探花又出了逛青楼不给银子的丑闻被除名,榜眼又……又丑,不好运作。”


说到最后李掌柜都没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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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将状元探花榜眼的字画价格炒起来,只要能炒出价格就不会亏损。至于其余的字画,就当做给考生们回家路上的盘缠,指不定以后能中呢,应着如今的情分往后也比别人好说话不是?


可结果……


李掌柜知道这笔生意他搞砸了,低着头都能感觉到东家此刻想抽他。


时安是想抽他!


五万两银子,她二伯得风餐露宿走一趟货才能赚回来,就这么给霍霍了!


“这银子谁给你批的?”时安咬着牙问。


李掌柜忙道:“二爷!”


时安:“……”


居然还是二伯批的。


她将蠢蠢欲抽人的手按了回来:“带我去看看那些字画。”


“字画就在库房里,东家这边请。”李掌柜忙弯腰。


李掌柜将字画整理的倒是挺清楚的,好的、次点的、差的都分类放好了。


她不是懂得品鉴字画的人,不过也能看得出有些功底是不错,这样的挂到铺子里标价五六两也是会有人买的。


但这样的只有几十副,以这种价格出手肯定是血亏。


次点的居多,而差的那些几乎是不会有人买的。


见时安揉眉心,李掌柜忙道:“东家,这些东西我会想法子,定然将这笔钱补上。”


时安横了他一眼,李掌柜连忙低下头。


夏蝉在一边看着,只觉得李掌柜好可怜哦,三十好几的人了,犯了错在小姐面前乖顺的像个宝宝似的。


而且,小姐这还没有骂人呢。


也就这一笔账亏损了,其余的都没问题。等时安看完商会的账本后天色已经黑了,收拾好东西出了大门,马车刚起步就听夏蝉压低了声音道:“有人!”


时安也察觉到了,扒拉开车门往外头看,夜色中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夏蝉的手放在了腰间匕首上,时安袖中的金蛇蛊也在蠢蠢欲动,结果等人走进了居然是……


“镇北将军?”


时安很困惑,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知道商会的位置?


她的商会虽然有了起色,但是名号不算很响亮,陆砾刚刚回京,不应该知道这个地方才是。


陆砾一身玄色,腰带束着精瘦的腰身,负手而立朝时安看来,身上有股征战杀伐沉淀的威严,但他看时安的眼神却充满了时安读不懂的复杂。


他也没说话,就站那儿看着时安。


时安见此,只当陆砾是碰巧出现,礼貌的颔首示意后,便关上车门。


夏蝉对陆砾是没有好感的,刚准备赶车,就听陆砾道:“景小姐,有些事情我要与你单独说。”


白天的时候听见她跟母亲说“虽很遗憾不能与您做婆媳,却不遗憾无缘与镇北将军结为夫妻”时,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陆砾不信,她怎么会心里没有他呢。


成婚那晚她笑的那么欢喜,嗓音清甜的唤他相公,那分明是欢喜的眼神。


几日前与他说退婚一事时她强忍痛苦的眼神。


这怎么能是不遗憾无缘与他做夫妻?


怎么能是心里没他呢?


可是此刻,她的表情真的很冷漠很平静,眼里全然没有他。


陆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其实他愿意看到她释怀这桩婚事,可心里就是空荡荡。


“我与镇北将军的事情不是说清楚了吗?”时安不是很愿意跟陆砾继续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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