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晚程时晏小说哪里能看-主角叫宁晚晚程时晏的小说

她眼底夹着泪,“将军,宁晚晚从未有负于你,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和我的孩儿?”

她好恨,恨自己无用,连自己的孩子都救不了……

现在连孩子在哪,是生是死都不知。

“大胆,你不过是一个下人,胆敢质问将军!”

这时,程时晏身边苏尧站起身,凤眸微眯,怒道。

宁晚晚看向苏尧,满眼悲楚,身上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公主,同为女人,若日后你的孩儿被这般对待,你待如何?”

苏尧挥袖,纱帐之下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你怎可与本公主相提并论?!”

宁晚晚听此,心慢慢沉了下去,苦笑一声,“原来如此……”

她拖着残破的身躯慢慢朝着门外走去,一地鲜血划过程时晏的眼帘,他眸色怔住,久久不曾回过神。

……

宁晚晚徒步去到城外荒郊野地,在此找了几个时辰,天空都已昏暗。

“我的孩子,你在哪里?”她一边走一边喊,声音已经嘶哑。

乱葬岗,野坟堆,她一路走进深林深处。

沿途也停下来细细听,没有孩子的哭声。

宁晚晚曾经跟随程时晏在此树林深处打猎,深知里面有一些大型猛兽。

若自己的孩子真的被丢到铱驊了这里,她不敢往下去想。

此时已到深夜,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落在地上毫无声响。

宁晚晚周身雨水,血水混杂在一起,脚步沉重。

周围突然寂静下来,她抬眼往望去。

四周的丛林里闪过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狼群!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匹匹狼朝着她逼近,很快将其包围。

……

将军府里,已是深夜。

程时晏狭长的双眸看着坐在一旁抚琴的苏尧。

琴声宛转悠扬,绵绵不绝。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从羌国千里迢迢过来嫁给他,本该高兴。

可不知为何,他却高兴不起来,脑海里尽是宁晚晚离去时浑身是血的模样。

下一瞬,程时晏突觉心中一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离他远去。

手中酒杯掉在地上,苏尧听见动静,抚琴的动作停下,看过来。

“墨卿,你怎么了?”

程时晏看向她,温声道:“无事,夜已深了,你早些休息。”

语罢他起身离开。

苏尧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程时晏并未回自己寝屋,直接骑马直奔城外荒郊野地。

到时天色将亮。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四周,程时晏莫名慌乱。

他往丛林深处过去,忽然勒住缰绳,就看满地的狼尸和一些沾满血迹的白色碎布。

程时晏认出,那些碎布正是宁晚晚所穿!

他整个人在马背上踉跄了一下


三日后。

世子府中。

宁晚晚被救,浑身是伤躺在卧榻上。

就听屏风外,府医对苏谨行说:“这位夫人刚经历小产,体内气血亏虚,本应好生将养才是,然而却被狼群所围,多处外伤,体内血亏更加明显。”

府医停顿一下,暗带可惜道:“据臣观察来看,已是妇人产后败血冲心之症……”

“如何治?”苏谨行的声音通过屏风传进来。

“大抵冲心者,十死无生。”

府医迟疑一下还是据实相告。

一时屏风外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儿,宁晚晚看见苏谨行一身白衣走了进来。

她双手抵住卧榻,强行起身:“多谢世子几次相救。”

苏谨行看着宁晚晚行动困难,前行一步扶她坐好。

看着宁晚晚腰间的游鱼玉佩,温声道,“无妨,这反而说明我们有缘。”

宁晚晚没有细想苏谨行的话,看着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世子,宁晚晚无能,斗胆请求世子相助,救救我的孩子。”

想到自己下落不明的孩子,宁晚晚眼中朦胧。

苏谨行不忍她伤心,安抚:“放心,孩子的事我会尽力而为。如今,你最该做的是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

宁晚晚心底苦笑,良久,才点头。

苏谨行见此正要离开,这时,只听“嘭!”得一声巨响。

苏家侍卫被人一脚踢至房内,房门撞破,侍卫一口鲜血喷洒出来。

“世子……昭国大将军程时晏……”

话还没说完,程时晏就率兵将此处团团包围,一身盔甲闯进,戾气逼人!

他看着里面坐着的宁晚晚和苏谨行,莫名刺眼。

“没想到羌国堂堂摄政王世子,竟会惦记本将军玩腻的婢女!”

宁晚晚听闻此话,整个愣在原地,久久不敢置信。

一旁苏谨行眉宇微促:“程时晏,这里可不是你的将军府!”

程时晏狭眸尽是冷意,抬手一掌朝苏谨行身上打去。

苏谨行没有防备,直接被大力冲击撞上墙壁,一口鲜血吐出。

“不过一个世子,真当本将军惧你?今日我就灭了你这世子府!”

程时晏虽是昭国大将军,但势力早已凌驾皇帝之上。

宁晚晚看着他拔出佩剑,要朝着苏谨行刺去,忙拖着伤重的身子挡在苏谨行面前。

她虽不是什么有身份之人,但也懂知恩图报。

若不是苏谨行两次相救,她早已死了无数次。

“呲——”

程时晏眸色一怔,及时收了力道,剑尖只是刺破了宁晚晚的衣服。

宁晚晚面色苍白,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将军,若杀世子,可是想再挑起两国战乱?”

十六年来,这是宁晚晚第一次站在程时晏的对立面。

程时晏心中早已怒火中烧,三日前,他命人火烧城郊,杀了不少猛兽,就为寻宁晚晚,而她竟跑来私会情郎了!

此刻再看她护着苏谨行的样子,他愤怒更甚。

“跟我出去!”他强忍愤怒,一把掐住宁晚晚的手腕,往外走。

苏谨行看着两人离去,被赶来的侍卫扶着起身,“可有送信去羌国?”

“暗卫已回羌国,不日就会传来消息。”侍卫回道。

苏谨行听罢,擦去嘴角鲜血,目光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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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府外。

程时晏看着宁晚晚,冷声:“本将军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宁晚晚眼中没有丝毫波动,淡淡开口:“我跟了将军十六年,将军说了太多话,不知您所指何事?”

十六年,多么漫长的日子,回想起来却又是短短瞬间。

见她话中有话,程时晏不耐烦,“不要闹了,跟我回去,本将军可既往不咎。”

好一个既往不咎,宁晚晚满心悲凉。

“可我与将军却早已形同陌路,如今只想找我的孩儿……”

说完,宁晚晚一步步往城外的方向默默走去。

程时晏看着宁晚晚单薄的背影,只觉从前一直追随自己身旁的小丫头变了。


程时晏强压下心中不适,上前两步,用力抓住宁晚晚的手腕,讥讽:“你是想要去找孩子,还是想要去找苏谨行?!”

宁晚晚愣住,她跟在程时晏身边十六年,从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看自己。

程时晏见她不解释,只觉她做贼心虚,暗自发力,毫不怜惜的直接把宁晚晚带回府中。

一回到冷月阁,程时晏一把将宁晚晚甩到卧榻上,倾身而上。

宁晚晚根本无力拒绝,细看程时晏,仿佛从没认识过他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程时晏的理智渐渐回笼。

他低头看着宁晚晚满身淤青,仿佛一只破碎的泥娃娃,闪过些许愧疚。

“自己去请刘嬷嬷过来。”

说罢,他随后出门对着手下吩咐:“去调些人过来守在院外,宁晚晚不得出府!”

待程时晏走后,小桃才轻身过来。

她看到宁晚晚周身的外伤,青紫,泪水直从眼眶中掉落。

“夫人,我这就去请刘嬷嬷过来!”

“不用了。”宁晚晚有气无力的开口,“你去了她也不会来的。”

刘嬷嬷是程时晏小时候的奶妈,因为会些医术,便一直留在府中。

她平时只把程时晏的话听在心中,其他下人根本不会管。

自己以前跟在程时晏身边也曾多次受伤,每次都是硬抗过来。

小桃听宁晚晚如此说,无法,只得拿了一些府中常备的膏药。

帮宁晚晚打水来清洗伤口,擦干水之后擦拭上药。

手上动作轻重不一,宁晚晚却强忍着,纹丝未动。

“夫人,如果重了您就给小桃说。”

“无碍。”宁晚晚淡淡回答。

小桃听着却无声落泪,看着宁晚晚身上布满新伤旧痕,哪里像个姑娘家。

她擦完之后给宁晚晚换了衣物,随后默默退了出去。

此时夜已深,宁晚晚却毫无睡意。

直到天亮,她呆呆看着窗外飞鸟……

一阵风吹过,门被打开,一銥誮个身穿锦衣华服之人走了进来。

是苏尧。

门外之人俱都被支开。

苏尧慢慢揭开斗笠面纱,凤眸轻蔑地看着她,红唇亲启:“你这张脸与本公主如此相似,真是令人生厌!”

宁晚晚不懂她为何这么说,随口一问:“外表不过皮囊,公主如此介怀,可是内有缘由?!”

她本没多想,哪知苏尧听到她这句话,脸瞬间变得扭曲,上前一步掐住她的下颚。

抽出头上的玉簪,朝着宁晚晚的脸就要刺下。

宁晚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她下意识闭上眼,然疼痛没有袭来。

睁眼,只见苏尧落下玉簪,换了一副温婉姿态。

“我知你对墨卿是真心,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也不愿意为难你,你的孩子其实没有死,我这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他还给你。”

听到这里,宁晚晚死寂的双眸涌现希望,一把抓住苏尧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夜就带着孩子离开。”

“好。”宁晚晚根本没有思索,直接答应。

苏尧轻笑,随即吩咐手下把孩子抱过来。

宁晚晚看着侍女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过来,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从床上下来。

一把抱过孩子,看着那粉粉的一团,心底满是温暖。

……

一炷香后,苏尧目送宁晚晚带着孩子从后门离开。

回房之时,随口吩咐手下,“杀了她们!”



将军府外。

宁晚晚抱着失而复得的孩子,一路往外奔走,身下伤口撕裂,鲜血止不住的流。

她似是不知痛,只想逃离将军府!

跑了不知多久,天色渐渐阴沉,下起了雨。

她用身体为孩子挡着雨,一时间不知该往哪儿去。

她五岁就被程时晏捡回家,一直跟在他身边十六年,从她有记忆开始,身边就只有一个程时晏。

如今离开程时晏,这天下之大,好像竟无她和孩子的容身之所。

宁晚晚看着自己脚下的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宛如一条细长的小溪,思及世子府大夫所说的话,她面色越发苍白。

如今她已命不久矣,如果自己死了,那孩子又该托付给谁?

她低头亲了亲怀中沉睡的孩子的额头,最终决定去找苏谨行。

虽然他们相识不久,但这短短时间里,苏谨行已经救了她两次,现在他是唯一值得相信之人。

随即往苏谨行的世子府过去……

眼看就要到世子府,一个无人拐角处,一队人马忽然将宁晚晚团团围住。

这些人头戴斗笠,身穿熟悉的玄色暗纹服饰,他们是程时晏的护卫兵!

“沈姑娘,奉将军之命,此子不能活!”领头之人不带感情的开口。

宁晚晚瞳仁皱缩,不敢置信。

她没想到程时晏竟这般绝情!

抱紧怀里孩子,宁晚晚看准时机转身就朝另一边跑,若是往常她还能与这些人拼上一拼,可如今她早无一丝力气反抗。

没走两步,她就感觉后背一痛,整个人无力跪倒在地。

她被后面之人一刀从肩膀直接划到腰际,鲜血瞬间浸湿衣服,沿着衣角向地面流去。

血液顺着雨水在石板路上蜿蜒……

宁晚晚疼的说不出话,只紧紧抱着怀中孩子,孩子似是被这番变故吵醒,忽然大哭起来。

“我儿不怕,娘亲在……”

宁晚晚忍痛哄着孩子,然而下一刻,一个护卫一剑刺穿怀中襁褓,狠狠朝远处丢去!

看到这一幕,宁晚晚眼眶骤红!

“我的孩子!!”

她大声喊着,身体一下倒在血泊之中,朝孩子爬去,这时又一把长剑刺入襁褓!

“噗——!”

宁晚晚一口鲜血喷出,眼底一片空无!

护卫兵正欲对她动手,忽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见宁晚晚奄奄一息,赶忙离开。

苏谨行赶来时,就看到宁晚晚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

他眼底泛红,连忙抱起宁晚晚,大喊:“快叫大夫来!”

宁晚晚费力扯着苏谨行的衣服,看銥誮着远处的孩儿,流泪道:“世子,求你快救我的孩儿,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世子之恩。”

苏谨行让人去看孩子。

侍卫看着浑身是血的婴儿,朝着苏谨行摇了摇头。

苏谨行心底沉重,不忍宁晚晚瞧见如此惨状,用身子挡住她的视线:“孩子还有气息,我会找羌国最好的大夫为他治疗。”

宁晚晚这才放心,强忍着疼痛冲苏谨行一笑:“多谢世子,宁晚晚还想求世子一事,可否替我给孩子寻一户好人家,他不该被如此对待。”

“好。”

宁晚晚见他答应,望着下雨的天空,喃喃自语。

“我五岁时被程时晏所救,如今他把我命拿回,我不怨他。只我的孩子,他并不欠他的父亲,可却……”

她说着,喉中一呛,随即大量鲜血咳出,眼角泪水滑落。

苏谨行看她这样,莫名心疼。

宁晚晚嘴角流着血,又说:“你是这世上第二个对我好的人,只可惜今生我无以为报……”

“不要说了,我不需你报答,你忍忍,大夫很快来……”苏谨行修长的手颤抖得给她擦着嘴角血。

宁晚晚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出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上面是一块半圆形的游鱼图案。

“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玉佩,麻烦你交给我的孩子……”话音未落,她的LJ手不甘垂下,那玉佩顺势落入雨中。

而这时候。

远处一羌国士兵骑着马快速来到这里,匆忙下来。

双手递上一块玉佩在苏谨行面前,恭敬道:“世子,这是皇后亲手所赐,说是长公主失踪时随身携带了另一块!”

苏谨行接过那块玉佩,又看向落在地上宁晚晚的另一块玉佩,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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