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大佬男主的白月光阮嫆慕景琛小说全本完结版免费阅读

自此咱们家越发冷清,人丁单薄,爷爷是盼着抱重孙,让家里热闹热闹,却没想让你用这种方式。”

老爷子继续,“爷爷知道你不愿敞开心扉再去接纳谁。”

“但站在爷爷的角度,还是希望我的宝贝儿孙女能真的遇到个对你好的人,毕竟爷爷陪不了你一辈子。”

“小慕爷爷考察过了,他也跟我说了他的想法,头脑倒很清醒,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爷爷是喜欢热闹,但更希望我的宝贝孙女儿快乐,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好就行,你自己觉得可以就可以。”

老爷子语气不紧不慢,带着沉甸甸的有心无力。

阮嫆无言的听着老爷子絮絮叨叨,仿佛从悠远处传来,明明平淡闲话家常的语气,莫名让她觉得鼻头一酸。

她跟老爷子谈话结束出来时,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客厅矜贵淡漠的身影。

她出来时,他恰好抬眸看来,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短暂的凝结。

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狭长的眉眼里蕴含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思绪。

是她先打破了沉默。

走近他身旁,卸下了浑身的刺,自觉理亏,不由放轻了声音,“今天是爷爷叫你过来的,为什么不说?”

从小失去父母的自卑不安刻意隐藏,叫她哪怕真的累了也从不敢喊累,不愿也不敢说不愿。

就像她学了十三年的钢琴,她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学了一窍不通的金融,接手了阮家。

她也不忍心说不想不愿,老人家操劳一辈子,也希望老人家开心快乐,安度晚年。

这么多年掩藏起自己的真实情绪,已成为她刻在骨子的下意识反应,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强撑着罢了。

不知慕景琛跟她爷爷说了什么,老爷子的一席话叫她如释重负。

这么多年的压力如有了个闸口,瞬间倾泄。

只见那矜贵的人眸底清冷孤傲,看了她良久,才移开视线,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出了最软的话,“你现在哄我,兴许哄得好。”

阮嫆为他打蛇上棍的迅捷程度惊叹,论起洞察人心,这人还真是不含糊。

“哄你什么?就事论事,今天的事是错怪了你,网上新闻的事还没过去呢。”

阮嫆压根不吃他这一套,唇角压着笑,居高临下看着他道。

慕景琛抬眸看她,声色平静的开口,“陪我去师大附中后帮你澄清,我说话算数。”

修长干净的手指去拉她的手,牢牢握在手中。

神色淡淡,抬眸看她时,狭长的眼尾微挑,意外的勾人,语带期盼的问,“在这之前,我们先回家?”



第46章 下雪了


阮嫆任由他拉着手,粉唇轻抿,方才在外面说的话是有些伤人。

虽然知道是误会一场,但他们中间隔阂还在,话说的那么狠,现在开口道歉又有些开不了口。

美眸避开他直勾勾的视线,声音却不由软了几分,小声的道了句,“今晚我想住老宅。”

她还是有些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因在花坛他拥着她时,说的那句‘想跟她在一起’,让人望而却步。

似看穿了她的想法,细长有力的胳膊绕过不盈一握的腰身,将她带到了他分开的长腿间。

黑色西裤若有似无的碰到她裸露在裙子下匀称白皙的小腿,幽暗深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清冷的声音又低又缓,带了几分商量,“我能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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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还是头一回从这个角度看面前的人,挺拔颀长的身形坐着,她站着。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男人五官轮廓分明冷硬,有种天生的威慑感。

一双狭长的眸冷冽锐利,鼻梁高挺,唇色淡而薄,静默时冷峻如冰,却意外的好看,融和他周身气质,分外显贵。

从见他第一面起,阮嫆就觉得他跟温柔两字根本不搭边,可此时他抬头看着时浑身都是柔和,温柔的让人心动。

这只大尾巴狼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美色迷惑人。

阮嫆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涟漪,对他美色视而不见,侧开眸正欲拒绝。

他却收紧手臂,紧紧的圈住不盈一握的腰,因两人离的太近,薄唇若有似无的轻蹭过她下胸围。

阮嫆浑身一僵。

只听他道,“没有你我睡不着。”

阮嫆很想问问他过去是怎么睡的。

还没等她问出口,身后传来老爷子一声轻咳。

阮嫆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惊,如被雷电击中,用了全身力气猛的推开那揽着她纤腰的人。

慕景琛猝不及防被推的一个趔趄,绕着腰身的手臂刮到她腰间裙子上的个金属扣,轻‘嘶’了声。

阮嫆脸上热浪一阵又一阵袭来。

连头都不敢抬,也不知道老爷子什么时候来的,此时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爷子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许久,一出来就撞上这一幕,老人家只觉得简直没眼看,故作镇定的对自家孙女道,“难得回来,今晚就住这里吧。”

随后又补了句,“小慕也留下吧,太晚了,开车回去不安全,让薛姨给小慕收拾个房间。”

阮嫆面上表现平静,实际脸上火辣辣的,捶在身侧的手心冒了一片冷汗,不动声色的使劲儿拧了把裙摆,小脸通红。

乖顺的答了句,“是,爷爷。”

老爷子仰起头,欲盖弥彰一般,大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什么也没看见,往自己卧房而去。

老爷子一走,阮嫆脸颊火烧火燎,却注意到方才推开他时,似乎刮疼了他,先开口问,“是不是刮到哪儿了?”

慕景琛将刮到伤口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道了句,“没有。”

阮嫆看着格外多此一举的动作,疑虑涌上心头,眉微拧,拉过他的手。

只见一丝不苟扣着的白色衬衫袖子上,竟然微微渗出点血迹。

阮嫆心脏微缩,忙解开了那规整精致的宝石袖扣。

就见冷白有力的胳膊上刻着深深地一道长疤,已缝了针,可见当时伤口有多深。

本已缝合的伤口,方才又被她的扣子划开,现在还在流血。

阮嫆眉握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联想到昨夜在车上用包砸到的兴许是他的伤口,他闷痛的轻哼了声,随后才松了手。

后来抱她上楼,她又不住挣扎,难怪回家后他一直遮遮掩掩。

看来是昨夜伤口就裂开了。

阮嫆说不清自己什么情绪,有些气又有些隐约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心疼,“受伤了怎么不说?”

“不怎么疼。”他淡声开口。

阮嫆有瞬不知说什么好,不疼才怪。

阮嫆憋着气,对厨房正在收拾的薛姨喊了声,“薛姨,家里医药箱在哪儿?”

“嗳,我来拿。”

薛姨听见喊话,应了声,将手冲干净,擦了擦手找来医药箱给阮嫆。

慕景琛眸光深深的紧盯着面前的人儿。

阮嫆自然而然去接医药箱的手一顿。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忍着想帮他上药的冲动。

对薛姨说,“他手臂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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