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如今却要被迫离开了在线免费阅读 傅渝州阮夏小说大结局

他们小时候都住这一片,家里人都认识。

“嗯,今天不值班。”

顿了顿,邵云谦话锋一转:“你还不打算接受治疗?如果再出现刚才的情况,你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

阮夏眼神渐暗:“我……”

除却安慰,她很清楚渐冻症基本上无法治愈,治疗只能让她延缓病情,但代价却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她手不自觉覆在小腹,泛红的双眼满是挣扎。

她想活下去,但更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小生命。

邵云谦看着阮夏放在小腹的手,终是忍不住问:“傅渝州呢?他是什么意见,难道就不管你吗?”

听见这句话,阮夏眸光一颤。

她和傅渝州的婚姻状态,没有人知道。

良久,她才扯开嘴角:“你去忙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阮夏就快步离开,怕再被追问。

看着她消瘦的背影,邵云谦的手慢慢握紧。

……

接下来几天,傅渝州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出面解释谣言的事。

越来越多不堪的流言在师生群中传开,阮夏的停职被无限延长。

入夜。

空寂的卧室,桌上放着几次被打开却始终没吃的药,阮夏抱膝坐在床上发呆。

她不敢睡,因为梦里都是傅渝州和母亲决然离开的背影。

眼眶的酸涩慢慢发胀,阮夏埋头藏起狼狈。

忽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骤然抬头,傅渝州回来了吗?

擦掉眼角的湿润,阮夏立刻起身下了楼。

可刚下楼,便看见许明薇半拖半抱着满脸醉意的傅渝州,倒在沙发上。

还旁若无人亲昵说:“下次不用替我挡那么多酒,有你在身边,我醉了也没关系。”

听了这话,阮夏心如锥刺。

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握紧双手走到沙发面前:“谢谢你送我老公回来,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话落,许明薇直起身,有意撩了一下头发。

灯光下,她指间戒指的光芒刺的阮夏脸色一白。

她不由想起那天被送到家的戒指,傅渝州向许明薇求婚了吗?可他们还没离婚啊。

见状,许明薇勾唇,轻蔑扔下了句:“那就麻烦阮小姐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

阮夏强压下被许明薇挑起的挫败,上前想把傅渝州扶回房。

谁知两只手刚相触,他反手攥住她的手腕。

“渝州……”

她还没看清男人的神色,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火一般的身躯隔着衣料压了过来。

炙热的吻雨点般落下,从她脖颈一路往上,最后覆盖住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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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碾磨伴着朗姆酒的醇香,电流般透过皮肤渗进阮夏大脑,让她慢慢沉沦。

但想起才离开的许明薇,阮夏心猛地一紧。

四年来,无论两人怎么动情,傅渝州从不吻她。

难道他把自己当成许明薇了吗?

忍着心尖的涩痛,她偏开头喘息:“我是阮夏。”

傅渝州动作滞了瞬,嗓音低哑:“我知道。”

阮夏怔住。

腰被箍住后,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护着肚子,下意识推开傅渝州。

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阮夏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她才颤着声解释:“我不舒服,还去了医院,这事能不能缓一缓?”

傅渝州眼底一暗,阮夏从没拒绝过他。

去了趟医院,她就不要了?

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点火,让阮夏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

“不舒服?”

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俯身轻咬她的耳尖,戏谑又暧昧问,“阮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

目光也越来越放肆,情动如狼,昭示着不容抗拒。

而阮夏,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

衣服剥落,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

阮夏呼吸发颤,搭在傅渝州肩上的手缓缓收紧。

她不明白今晚傅渝州为什么这么急色?

她躲不掉。

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

下一秒,阮夏迎上傅渝州的掠夺目光,勾腿翻身,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

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妩媚如丝撒娇:“老公,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窗外,雪落无声。

屋内,诺大的客厅,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

阮夏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傅渝州爱她的模样,垂头学着傅渝州,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傅渝州历来的主导地位,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

却见灯光下,阮夏双眼含泪,柔美的眉眼尽显破碎。

凝在腹部的火忽然被浇灭。

无声了片刻,傅渝州将人推开,冷着脸扣上衬衫衣扣。

跌坐在沙发上,阮夏有些愕然:“你……”

傅渝州站起身:“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

多可笑?

阮夏开始收拾东西,等整理完,才发现在这儿生活四年,仅用一个行李箱就能装完。

环顾一圈,毫无归属感。

又或许这里从来不属于自己……

关门,拖着行李箱离去。

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白雪皑皑,她独行的痕迹分外戳心,缓了一会儿,她才掏出手机,拨通那熟稔于心的号码。

“嘟——嘟——”

这次,响铃了一次竟然就被接起:“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漠,但阮夏已经不在意,直接开门见山说:“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见面吧。”

一片死寂。

良久,傅渝州才重新响起:“等你出院再说。”

闻言,阮夏目露嘲讽。

他竟然还以为她在医院?

看,这男人把不爱表达的多明显。

“傅渝州,我不想等了。”第一次呼喊他的全名,阮夏发现自己的声音都陌生,“我妈去世了,她的遗愿,是我们离婚。”

话落,阮夏直接挂了电话。

十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挂断傅渝州的电话。

几分钟后,傅渝州破天荒发来询问的信息:【你现在在哪儿?】

淡扫一眼后,她暗灭了手机。

已经被挖空的心,再也拥有不了曾经的热情和盼望了。

拖着行李箱朝前走,慢慢融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接连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阮夏站在路口,仰头看着难得的暖阳。

四年前和傅渝州重逢时,也是这样一个冬日晴天,可惜她那个时候不知道,有时候得到才痛彻心扉……

心间的涩痛刺的阮夏眼眶发胀,只能深吸口气压下。

这时,对面突然响起一道凄厉呼唤:“涵涵回来——!”

她抬起头。

马路对面一个女人满脸恐慌,惊惧的视线定在马路中间正捡气球的小男孩身上。

伴着刺耳的鸣笛,男孩懵懂抬头望着疾驰而来的轿车。

“危险!”

大脑还没反应,阮夏的身体已经率先跑过去推开小男孩。

“砰——!”

响彻街道的巨响撕扯着每个尖叫着的行人的心脏,眼看着那被撞的瘦弱身躯被撞飞!

空中翻滚间,阮夏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揉碎,瞬间剧痛过后便失去知觉,仅剩的意识开始回放短暂的一生。

气球在眼前飞远,恍惚间,竟从云中看到母亲。

那慈祥的目光像暖阳,驱散了骨血中的冰冷,她拼尽力气般抬起血淋淋的手:“妈,你来接我了吗……”

“我也想好好活着,这次没听话……你可不可以……别怪我……”6

“嘭!”

砸落在地,纤细的身体下,血迹蔓延。

……

上午十一点,民政局外。

车内的傅渝州第七次看手表。

阮夏还没来,手机也没人接,因她那通电话而烦躁的心划过抹冷意。

就在他发车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阮夏。

傅渝州立刻接听,薄唇抿了一下,出口的语气却带着他自己都没理解的情绪:“阮夏,不想离婚就直说,少玩花招。”

然那边传出的竟是邵云谦沙哑的声音。

“夏夏出车祸了,生命垂危,来第一医院急救室吧。”

顷刻间,下坠感和着刺痛裹住了傅渝州的心。

车祸,生命垂危?

这些字眼他从没与阮夏挂钩。

等反应过来,傅渝州已经到了医院,站在了急救室面前。

见邵云谦站在门口,他脸色骤沉:“既然你还守在这里,何必叫我来?”

话音刚落,对方猛地挥来一拳,重重砸在脸上。

“傅渝州,这一拳我早该在四年前就给你了!”

多年的涵养化为乌有,邵云谦只恨不能将他碾碎:“夏夏爱了你整整十年,因为你失去孩子,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现在连她自己的命都快没了,你就这么践踏她的爱?!”

寂静的走廊,气压忽然低了十倍。

傅渝州寒着脸抹去唇角的血,冷凛的眉目带罕见带着一抹嘲讽:“她爱我?那你怎么解她有事没事跑去医院跟你纠缠不清,甚至怀上你的孩子?!”

“高中毕业那年,她错塞进我书包的的表白信,落款可都是你的名字!”

楼梯口,原本赶来看好戏的许明薇她脚步一顿,心虚不敢走过去。

表白信……

当年是她偷偷换掉阮夏表白信,她至今依旧记得傅渝州看到落款时的冰寒……只是这么多年都没再提过,为什么这时候想起来了?

“混蛋!”

邵云谦被傅渝州的话气到发疯,又握拳打了上去:“夏夏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上你这么个故意恶心人的畜生!”

这一次,傅渝州却淡然躲过:“撕开了遮羞布,恼羞成怒了?”

话里的笃定,连邵云谦都被刺的心寒。

他实在无法想象,阮夏是以什么的心情,承受这样的委屈……

没再上前,他只红着眼看着急救室外的红灯,语调悲哀:“当年那封表白信,是我亲眼看着她写好后,塞到你的书包里的,你何必撒谎踩她的真心?”

“孩子也是你的,医院有孩子的血液样本,你不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最后,她总是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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