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小说好看吗-温婉蓉覃炀最后结局如何(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在线赏析全文
一句:“他人呢?”
冬青回答简练:“走了。”
温婉蓉看了眼屋外下起的小雪,透出一丝关心:“这么冷的天,好歹请人到垂花门喝杯热茶再走,不然传出去,说我们覃府没规矩。”
冬青也觉得赶走丹泽不妥,但她有别的顾虑:“夫人,奴婢别的不怕,就担心二爷一下猫回来,碰到丹大人就麻烦了。”
温婉蓉明白她所指什么,不免心烦:“我和丹少卿君子之交,有什么可说的?我就不能有自己朋友?再说我天天围着二爷转,他在乎吗?”
冬青替覃炀说话:“夫人,二爷真在乎你。”
温婉蓉翻旧账:“在乎还跟长公主亲嘴?”
提及这事,她心里膈应:“丹泽是没办法,他无权无势,被长公主看中有的选吗?覃炀呢?说什么长公主主动,我那天就站在他们身后,站了那么久,他们都没发现我,可想多专心致志。”
最后一句话,她满是讽刺。
冬青被说得语塞,就是想帮自家二爷说话,也无从说起。
温婉蓉反问:“我和他生活一年多,两次怀孕,两次他都没发现,这叫在乎?”
冬青劝和:“二爷后来不也跟夫人认错了嘛,就二爷的脾气,奴婢就没见他跟谁低头认错。”
温婉蓉叹气,摸摸肚子:“如果没孩子,我真不打算原谅他,冬青,你没见到那天的情景,说我心里放得下,是假话,但能怎么办?”
冬青没说话。
温婉蓉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想说,覃炀唯我独尊惯了,付出一分感情,恨不得对方十分回报。
十分回报……
温婉蓉想到这,瞥了眼桌子上工工整整的书,心思自己对丹泽不及覃炀万分之一好,人家珍惜得不得了。
从来不鬼吼鬼叫,说话彬彬有礼,态度谦和。
再看看覃炀,对比之下,竟是缺点。
虽说这种不满,并不是她对丹泽有什么想法,就是单纯想起之前覃炀做的浑事,心生怨气。
冬青见她脸色变了变,打住话题,看看六个月快七个月的肚子,心思别惹夫人生气。
申时初,覃炀按照常点回府。
冬青知趣,一看他回来就主动退出去。
不过走在门廊下,忍不住多句嘴。
“二爷。”她转身叫住覃炀。
覃炀嗯了声,问什么事。
冬青好似无意道:“二爷,夫人月份大了,行动不便,您平日多关心一点,夫人不容易。”
说完,她就离开。
覃炀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他对温婉蓉还不好?
要什么买什么,又忍又让,换以前,她敢?
再想想在疆戎,那叫一个低眉顺眼,阿谀讨好。
覃炀有点后悔,早知道他们会一起生活,就应该听宋执的,对温婉蓉好点。
他有时想,温婉蓉当初事事顺应,未必出于真心,说不定心里多恨他。
转念,刚才冬青的话,估计温婉蓉又想起陈芝麻烂谷子,心生怨恨。
覃炀进屋时,不由连脚步都放轻几分。
温婉蓉果然应验他的想法,听见他回来没理。
“怎么?身体不舒服?”他贱兮兮凑过去,伸手摸摸肚子。
温婉蓉看自己的书,继续不理。
覃炀哄她:“哎,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老子一回来就甩脸子。”
“没什么。”温婉蓉翻一页,语气凉凉,“就是不想跟你说话。”
覃炀搞不懂她气什么,反正孕妇的脸,三月天,说变就变。
他懒得深想,也习惯了,继续摸她肚子:“好,好,你不说话,老子找儿子说话。”
然后极不要脸,唉声叹气,装可怜:“儿子,你老子命苦啊!”
“你命苦什么?”温婉蓉心里的怨气还没下去,拍开他的手,旧事重提,“摸小姑娘屁股和亲公主嘴的时候,不是很快活吗?!”
覃炀就知道,她不对劲:“哎,不都过去了吗?怎么又拿出来说?”
“过去了?谁说过去了?”温婉蓉气不打一处来,故意别着说,“这事过不去!一辈子都过不去!”
覃炀一看她哀怨小样,笑起来,歪理邪说:“好,好,一被子过不去,两被子行了吧?”
说着,他指向厢床的方向:“你一床被子,老子一床被子,不够还可以加被子。”
温婉蓉完败:“我!我懒得跟你说!”
语毕,她起身进里屋。
覃炀厚脸皮,跟着进去,笑得不行:“哎,别气了,气坏儿子不好。”
温婉蓉甩开他的手,不满道:“谁说是儿子?!要闺女呢?你不要吗?”
覃炀满眼笑意:“闺女,小子,老子照单全收!”
见温婉蓉不说话,他贴过来邀功:“哎,最近长公主堵过两次老子,老子不理,直接走人,你看,听话吧。”
温婉蓉哼一声:“谁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你看老子像说谎的人吗?”
“像。”
“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啊。”
“没意思,就别跟我说啊。”
覃炀想今天怎么了,哄半天哄不好,干脆换个话题:“老子在宫里忙一天,回来累死,你也不说关心关心。”
说着,他故意脱光衣服,把之前受伤的地方给她看:“哎,你看看侧腰的刀口怎么了?”
温婉蓉一听,他提起刀伤,心软下来,关切道:“疼吗?”
覃炀说有点。
温婉蓉就怕冬天旧伤复发,忙起身拿药过来,帮忙涂抹。
覃炀见她紧张自己,笑得开心:“不气了?”
温婉蓉抬眸看一眼,视线又回到他的伤口:“哪那么多气。”
覃炀笑:“行,你不气,我就跟你说个别的事,今天在宫里发生的。”
第118章 绝非善类
温婉蓉给他上好药,替他穿衣,故意没好气道:“宫里能有什么事?要么荒淫无度,要么权力相争,还能变出个花来?”
覃炀伸开手臂,任她系扣子,目无斜视道:“话没错,但皇后的动ʟʋʐɦօʊ作也太快了。”
提及杜皇后,温婉蓉手顿了顿,接着系盘扣,不疾不徐问:“怎么了?又是谁步了齐家后尘?”
“齐家树大招风,齐臣相仗着太傅的身份,以为杜皇后不敢动他,”覃炀哼一声,“怎么可能?”
温婉蓉想到齐夫人,叹气,给覃炀拿来革带,细心扣好:“听闻齐臣相病了,祖母前两天借冬至要冬青上门拜贺,好歹东西收下,也没吃闭门羹。”
覃炀听了没吭声。
反正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齐家成出头鸟,他成冤大头。
想想就烦,话锋一转,回到刚才话题:“老子比齐家人好不了多少,哎,你知道我今天在宫里看见谁?”
温婉蓉问:“谁?”
覃炀整理好衣服,翘着二郎腿,坐在八仙桌旁,咂口热茶:“六皇子,跟着皇后去保和殿,陪皇上看宫廷表演。”
温婉蓉不认识,也没见过六皇子,不过听口气,猜:“打算立六皇子为太子?”
覃炀扬扬眉:“差不多,不过一个八岁小孩懂个屁。”
顿了顿,又道:“老子入宫这么久,没见杜皇后亲近哪个皇子,现在天天拉着六皇子,跟自己亲儿子一样。”
温婉蓉顺着话说:“皇上会同意吗?”
覃炀嘴角沉了沉:“鬼知道,皇上前几个月一直卧病保和殿,太医院几个老太医天天轮值,也没见起色,都在传……”
他停了停,凑到温婉蓉跟前,压低声音:“哎,这事就我们背在家里说,宫里传皇上冬至精神恢复不是好事,过了冬坎,还有春坎。”
温婉蓉会意:“你的意思,皇上过了春季几个月就没事了?”
覃炀说他又不是太医,哪知道。
实质,有几个真正关心龙体圣安还是欠安,群臣无非伸直脖子观察,万一皇帝成了先帝,接下来天下由谁掌控,姓萧,姓杜还是别的,都与自己头顶的乌纱帽紧密联系。
覃炀一样发愁。
他想,自己总不能卸了兵权,当一辈子御林军统领,关在皇宫里,防贼一样防着杜皇后和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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