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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给另外几个合作方的合同,也一样要修改。”说着,他放在鼠标旁的手机又亮了。
她下意识扫了一眼,赶紧集中注意力开始干活。
阮域抽身离去,给人回了消息就坐了回去,“挑个日子,我们去拍婚纱照吧。”
“啊?”南言愣了愣,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又像变魔术似的从口袋中掏出了个盒子,从里头取出了一枚钻戒,拉过她的手戴了上去,“既然已经结婚,仪式感总要有的。”
南言盯着手指上这枚闪耀的钻戒,一时间竟有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关于感情方面的事,阮域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她也无从开口去问。
“好。”
阮域中途打电话叫酒店送了餐食送来,等南言整理好合同,正好吃上了饭。
“不如我们等会出去走走?”
南言小心翼翼地往嘴里塞着东西,生怕自己的吃相不好看,“嗯,行啊。”
“不用和我见外。”阮域拿起碗替她舀了汤,“多吃点,补充体力。”
“咳咳……”闻言她差点被呛到,“知道了,谢谢阮总。”
他皱了下眉,话到嘴边还是噎了回去。
叮咚~
门铃响了,阮域主动上前去开了门。
“我看还是我打扰你们了。”阮振威站在门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南言吓得赶紧放下了筷子,起身迎接,“阮总……”
“阮域,你小子好算计啊。”他露出一抹诡谲的笑,那犀利的眼神像是要把阮域看穿了。
但阮域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再会算计,您不是也来了吗?”
“合作的事,你们暂时不用管了。”阮振威向来不是个会吵架的主,干脆就不与他再争论,而是直接下命令。
阮域嗤了一声,反问:“我猜我们的行程也是那位付总告诉你的吧,这说明了什么,您不明白?”
“你休想搅黄这场合作!我告诉你阮域,蓝旗现在没你想的那么能造!”阮振威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你不想接手,但你要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不可能让你好过!”
一旁的南言都听明白了阮域的画外音,阮振威还说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话,这一瞬间她都有些怀疑这蓝旗到底是怎么坚守到现在的了。
付洪江前脚和他们谈好预备续约了,后脚就通知了阮振威,这不是摆明了让父子俩去掐?
真吵起来,不仅能让付江洪一行人看戏,说不定还能等父子俩竞争的时候再给压些价呢。
这人当真是条千年的老狐狸,阮振威和他简直相差甚远。
“你以为,除了我,就不会有别人来抢合作吗?”阮域兀自一笑,“原材料从不缺人要,这是事实。那几个人摆明了什么便宜都想占,你这时候过来,真是太不明智。”
阮振威沉默了半晌,“你到底什么意思?”
“您不用知道,只需要在本周内收到已签约的合同。”他没打算继续浪费口舌,做了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
房间门重新关上。
南言不由得松了口气,“你就这么把人赶走了?”
“他对我都说不出几句好话,我还需要客气什么?”阮域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初多亏了大伯才把蓝旗做大做强,人去世以后,集团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原来是这样啊。”南言这才知道,阮振威也是个甩手掌柜。
“他这人脑袋不灵光,偏偏疑心病还重。”阮域脸上浮现起倦意,“有时候直接点暴戾点,反倒还省事。”
南言从前没了解,也不懂他的顾虑和辛苦,今天这番话她听进了,心里忍不住泛酸。
原来每个人的生活都不容易,就算是豪门继承人也不例外。
“合作还有什么需要商讨的,我去吧。”她没能力帮忙解决他的家庭矛盾,就自告奋勇想尽快完成首要的任务。
阮域稍作思考后问:“你一个人,能搞定的了吗?”
南言把握并不算大,但也想去尝试,“相信我一回吧,我想对方现在虎视眈眈的,不如我这个外人出面谈更好。”
“才不是外人。”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柔情,“现在是我妻子。”
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被阮域的语言击中,连忙背过身去,在餐桌前重新坐下,“我饭还没吃完呢,饿死了。”
有时候成年人之间真的不用说太多的话,就足够能表明立场以及想要让人发现的小心思。
阮域站在门口点了支烟,确保烟味可以直接飘向门外。
等抽完,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住了女人那张长到了自己审美上的脸,细细端详起来,倒是品出了温文尔雅的气质。
她总是那么不骄不躁的,他也很喜欢和她谈心,就算话题无关爱情。
在公司忙碌时,要是能看一眼南言的背影或是喝一杯她泡好的茶,疲惫恐怕能缓解不少。
“阮总,我处理完你能把对接合作方的联系方式给我么?”她嘴里还在嚼着东西,鼓鼓囊囊的,像只仓鼠。
阮域点头,“嗯,知道了。”
南言的微信上下一秒就收到了消息。
吃完饭后,两人从这里出发回了昨天的酒店。
南言终于找到了机会独处,并从傍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醒来稍微收拾了下,就前往了付洪江的建筑材料公司,这种地方小时候常跟着父亲去,所以办事流程和商谈整个过程一点也不陌生。
付江洪许是没有见父子俩反目,又舍不得直接丢了这条养肥了多年大鱼,干脆就暂时妥协给合同签了。
毕竟怎么着他也是赚钱的那一方。
事情解决完,南言欢喜地抱着合同下了楼。
谁知刚出大楼就瞧见了阮域坐在门口的车上。
他把车窗按下来,“附近有个冰雪世界,我带你去吧。”
南言惊讶地上了副驾,并把签好的合同放进了他怀里,“哝,热乎的,盖章签字确认吧。”
阮域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将文件袋放到了后座,“谢谢,你办事,我放心。”
面对他的夸奖,南言虽没表现出什么,但还是会窃喜。
因为这是对做了几年全职太太的人,重回职场的肯定。
车辆起步,阮域像是轻车熟路,连个导航都没开。
南言忽然想起了他的隐疾,“你能去吗?冰雪世界会有孩子的吧?”
“今天是工作日。”阮域面无波澜,“况且,我已经提前包场了。”
“真的?”她脸上的惊喜难掩。
“嗯,真的。”
冰雪世界离这里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阮域停好车下来,握住了南言的手腕进去,换了羽绒服。
她开心的像个孩子,拉着他上了用冰制成的滑梯。
“在下面等你。”阮域试图临阵逃脱,却被南言按了下来。
“人不要老是那么紧绷着嘛。”她在男人的身后蹲下,掌心贴紧了他的背后向前推了出去。
只是到底都没听见阮域的嚎叫,南言就也跟着滑了下去。
旋转滑梯倒是挺刺激的,等快到终点,却见阮域杵在那,她控制不了速度,下来正好撞上了他的腿。
男人伸手把南言捞起,她向前跌了一下,扑进他怀里。
两人的心跳此刻大约都在加速,只不过外套太厚,感受不到彼此的体温罢了。
“你,你干嘛堵在这。”南言回过神来推开他说。
阮域顺手勾住了她的脖子,痞笑着回答:“等你啊。”
“谁要你等。”南言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半边,“还有你松开我,在外面,别动手动脚的。”
“抱歉。”他贴着她的耳畔小声道着歉,像是在做某种有特别意义的事。
南言挣脱开,落荒而逃。
阮域暧昧的举动太多,她有些招架不住,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接受他了,但这样不清不楚的交往总不是个办法。
“南言!”他在后头喊了一声。
她回头,却见阮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氢气球,“干嘛?”
他走过来,把绳子绑在了她手臂上,“去玩吧,这样我能第一时间看到你在哪。”
“喔。”南言没多说什么,自顾自上前拍照片去了。
结束后,两人又一起去了家当地的特色餐厅。
阮域要了个小包间,带着南言入座,“今天开心吗?”
“当然开心。”她盘算着,他们俩也就快要返程了,“明天我再去把剩下的合同解决。”
“回去的工作会很繁忙。”他的语气很认真,“阮振威分下去的项目,有很多都是我暗地里在盯,公司里除了我的心腹,没人知道。”
南言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你怎么告诉我呢?”
“我相信你。”阮域没有过多的解释,坚定的声音足以让她安心,“再说了,你就算泄露出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她笑着附和了句,转头又问:“那销售部呢?是你的人吗?”
“销售部,你说司韫?”阮域的表情有些复杂,“这人在公司猖狂惯了,不像是阮振威的人,也不是我的人,怎么说呢,是个瘤子,但目前还没瞧出来是良性还是恶性。”
南言神色逐渐变得凝重,“那有没有连根拔起的可能性?”
……
第8章 她就是她自己
“目前来说,此人能给集团创造价值,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阮域站在客观的角度分析道,“你们有私仇?”
南言低下头去,“没有,就是那天看他开会竟然迟到,有些惊讶罢了。”
“阮振威这都能忍,真是个草包。”阮域冷笑一声,喝了口桌上的茶,“核心都抓不住,不过是个空壳子老板。”
“你一直都是这么犀利?”她撇撇嘴,自始至终都没见他尊重过阮振威,甚至都不见他叫爸这个称呼。
以往过去的事,阮域不想提及,“是啊,阮家人都习惯了。”
南言还没来得及想到继续说什么,他的电话就响了。
“我出去抽根烟。”阮域交代完,就出门去了楼道里,按下了接通键,“麻烦您别来打扰我们。”
“我知道你们原先根本不认识,阮域,你只是为了气我,这种婚姻有什么意义?”阮振威的语气算不上好,“再说这女人之前还是跟老蒋联系过的。”
老蒋是跟了阮振威多年的秘书,几乎所有的大事小事都要经过他的手。
阮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那天南言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他的那一声呵斥,也不过是想赶她走罢了,这么年轻的姑娘,能劝则劝。
但命运就是如此,突如其来的缘分也让两人绑在了一起。
“你现在是因为我跟你抢你未得到的女人而生气?”他的话一针见血。
阮振威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就算是一时冲动,她也是我的人。”阮域此刻内心是无比坚定的。
“阮域,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我绝?”他冷笑着,从外套里掏出烟点上,猛吸了一口,“当年我妈在的时候,你出轨,现在又满世界找替身,不觉得可笑吗?我告诉你,南言在我这里从来不是谁的替身,她就是她自己。”
许是因为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被无情戳破,对面立刻挂断了电话。
阮域静下来,半晌才恢复如常。
两人之间的矛盾产生已久,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开这么简单的,当然,他也认为没有和解的必要。
抽完烟回到包厢,菜已经上来了。
南言闷不做声的帮阮域烫了烫碗筷,又把杯里的茶续上了,对刚才他的通话内容也闭口不问。
阮域看着贴心懂事的女人,伸手替她夹起了菜,“辛苦了,回去你可以休假。”
她听见休假这两个字,两眼忍不住放光,“真的?我可以休假?”
“可以。”他抿了口茶,“三天之内。”
“谢谢阮总!”南言只想回去把自己的时差给倒过来,不像现在这样颠三倒四就行。
“不客气。”
……
签完剩下的合同后,两人就回了运城。
南言原本想着回家看看殷淑琴的,但又害怕被拉着一通问,干脆就作罢,只约了林胜昕出来。
去到餐厅,林胜昕迫不急待地问起了南言进蓝旗的后续,“还好你先遇上的不是那老头,对了,最近司韫没作妖吧?”
“还没跟他打上照面呢。”南言叹了口气,“刚进公司就出差,快累惨了。”
“和谁出差?”林胜昕整张脸都写着八卦。
她垂眸翻起了菜单,“当然是跟小阮总,总不能是和他爸出差吧。”
“啧。”林胜昕打量着南言,意味深长地说:“我怎么发现你的气色变好了呢?还有啊,你现在是对司韫和小三怎么样也不关心了?”
“当然关心!”南言着急忙慌替自己解释:“只是我还没成他的心腹,如果过早暴露目的,岂不是给人白送话柄?”
林胜昕装模作样点了头,突然话锋一转,“你俩单独出差,没发生点什么?据我所知,那位小阮总身边可没出现过女人。”
南言心里咯噔一下,反问:“你怎么知道他身边没女人。”
“我公司离蓝旗又不远,员工买咖啡偶尔能碰上,毕竟帅哥嘛,走到哪里都是他人谈论的焦点。”她轻描淡写的说完,又叫了服务员来随便点了些菜。
关于阮域的私事,南言了解的很少,主要是,就算想了解也没有渠道。
“他什么时候进蓝旗的?”
“大概一年前?”她思索着回答。
“那之前呢?”
“大约在国外?你这么想了解,我帮你打听打听。”
南言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就麻烦你了林总!”
林胜昕瞥了她一眼,“我就一百来个人的小公司,可比你家那位总裁差得远。”
“什么我叫我家……”她恍然想起要和阮域拍婚纱照的事,“不过,我这假结婚的事你可得帮我瞒着我妈。”
“那是当然。”
南樾突发心脏病去世一年有余,殷淑琴到现在都没走出来,南言不想再刺激她,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结了婚,以后发现是假的而劳神烦心。
现在的南言对生活一点盼头都没有,更是不知道将来会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她目前能做的,只有工作和“伺候”好阮域这个上司,争取多挣些钱,让殷淑琴过上原来那样优渥的生活。
“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伯母表面不说,其实还是挺想你的。”林胜昕不由得叹了口气,“她心里也苦,也没人倾诉。”
南言明白,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回去,“知道了,我等晚上去。”
菜品很快上齐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还是像大学时期那样。
只不过当初身边要多一个司韫。
当初他们恋爱的时候,是系里公认的金童玉女,后来司母生了场病,他改行去做了来钱快的销售。
一进蓝旗就是三年,业绩稳居第一,还在第二年年底的时候挤走了当时销售部主管,飞升速度极快。
不少人都在背后谈论,说司韫是傍上了南家的千金,南言听了也不过是一笑而过,她从前一直认为这是司韫自己的本事,和南家无关。
后来才发现错了,他背地里女人从没断过,只不过出轨的小三家里稍有些权势,他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
而业绩方面的猫腻,不用多说南言也能猜到。
……
第9章 确定一下婚房
晚餐结束,南言和林胜昕分别后,就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好在时间不算晚,客厅的灯也还亮着。
她忐忑地掏出家门钥匙,开了门进去,“妈。”
殷淑琴在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见南言进来都未瞧一眼。
“您不用跟我较劲了。”她换了鞋,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卡里的钱您收到了吧?”
“那男人给的臭钱,你收回去。”殷淑琴的态度不算好,“我没脸花。”
南言嗤了一声,认真问道:“妈,我们家的情况,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从前家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现在是无人问津,还有,美容卡你有多久都没充钱了?舞蹈班又有多久没去了?钱您好好收着吧,不是什么不正当的渠道拿来的。”
她半信半疑,却也没有直接开口问来源。
母女俩沉默了一会儿,南言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可等洗到一半,她才想起没有拿毛巾,刚准备硬着头皮叫殷淑琴,谁知门外就飞快闪过了一个人影,毛巾也被挂在了门把手上。
南言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接过,很快冲完穿着睡衣出来了,“妈,我工作的地方包住,以后周末有空我回来看你。”
“还有,我现在在蓝旗工作,是总助的职位。”
殷淑琴依旧是没什么表情,“岂不是和司韫能经常碰见?怎么离都离了,还断不干净呢?”
“我去又不是为了他。”南言冷哼一声,双手叉着腰说:“这份工作很好,前几天我没回来,是出差谈生意去了,顺利完成任务,所以老板给我放了几天假。”
“真的?”殷淑琴惊喜的样子,和听见上学时的南言说考试成绩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肯定地点了头,“是啊,您看我还是有工作能力的吧?”
“洗好了就睡吧。”殷淑琴的语气也缓和了些。
“晚安。”南言说完就进了房间,就算不回来住,这里依旧是一尘不染。
睡前,她看了下手机上没有阮域发来的消息,才安心闭上了眼。
……
在家闲了两天,南言终于忍不住,在第三天晚上就回了酒店。
刷开房门,却见阮域裹着浴袍在工作,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自己不该。
“回来了?”他气定神闲,“睡一觉,明天抽空陪我去看房。”
南言轻手轻脚地在往里走,同时也为此感到好奇,“好的阮总,不过您还需要看房?”
“准备确定一下离公司近的婚房。”阮域也没解释是为什么,仅仅只是抛出了句这么个容易引人遐想话。
“喔。”她自然也不敢问。
“但是明天上午有个会,需要你做个汇报。”他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了桌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南言只好上前坐下翻开来看,“我从没做过汇报……能行么?”
“只是项目部和销售部几个人而已,捡重点讲,就是一些关于后续发展方向和销售策略。”阮域用指腹按住了面前的企划书,“我想你以后应该不止是会跟在我身后,明白吗?”
“明白,你是在为我考虑。”南言的确是想跟着学点东西,只不过这一点,她从没开口和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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