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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集团。

“顾总,你找我。”李月亭端着咖啡走到他身旁,轻轻的把杯子放到他的手边,因为距离靠的太近,以至于傅平生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骨骼分明的手指磨搓着咖啡杯的边缘,晦暗不明道:“昨天下午都有谁来过办公室?”

李月亭呼吸顿了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想要的是什么。好在这些年,她在他的身边,早就已经练就了波澜不惊的沉稳,“昨天下午,赵总来过,陈助理也来送过文件,好像王总也曾经路过……”

他抬起深邃幽芒的眼眸:“是么,你好像遗漏了一个。”

李月亭:“顾总指的是……”

傅平生缄默着,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李月亭像是这才明白过来他言语中的深意,“我是顾总的秘书,算起来,我昨天下午当然也在这里出现过。”

她的言语和神情都在表示,自已职责所在,出现在总裁办公室没有任何的古怪,甚至,理所当然。

傅平生将手机平放在桌面上,亮起来的屏幕上是昨天薛知夏的那通来电显示。

李月亭疑惑不解的看向他:“顾总想要我看什么?”

她的演技,几乎全无破绽,表情神态浑然天成的无可挑剔。

傅平生单手指关节按在办公桌上,站起身,靠近她。

他身形很高,压下来的时候,扑面而来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地跟她靠的那么近,李月亭微微扬起头,慢慢的闭上眼睛,睫毛微颤,带着期待,手指不自觉的想要环上他健硕的腰部。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

傅平生抬起的手,猛然间扣住了她的脖子,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他眸色漆黑一片,“你想要的,我给了。她倘若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你百死难辞其咎!”

李月亭呼吸困难,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没有办法做到,“我没,有……”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她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脸色已经变得青紫,“不,是,不是,我。”

傅平生眼眸眯起,透不出一丝的光线。

李月亭握住他的手,开始翻眼白,就在即将窒息昏迷的时候,傅平生突然松手把人给甩开。

脱力的李月亭瘫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喘息着。

“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待在这里,人事部会重新给你安排岗位,滚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女人,沉声说道。

李月亭踉跄着脚步站起身,心痛难忍又强装隐忍坚强的模样,宛如是被风肆虐依旧倔强顽强的小花,带着份美感,“你答应过我,只要我一天不离职,我就可以一直做你的秘书。这是我用自已一辈子不能怀孕,一辈子不能做母亲为代价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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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做过,也永远不会为自已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你的手机我没有挂断,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薛知夏在你心中的地位,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傻的事情。”她说,“如果我真的想要做点什么的话,我完全可以接通电话说一些会让她误会的话。我就算是再蠢,也会记得把来电显示删掉,不是吗?”

她的话,字字在理,这些年做他的秘书,小心谨慎,的确鲜少出错,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坐在椅子上的傅平生,指关节敲击着桌面,发出“咚咚”的轻响。

这是他惯常的思考动作。

“我会查出来,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李月亭再次开口说道。

傅平生眼眸掀起,半晌后,说道:“出去。”

李月亭看着他,抽泣一声落下眼泪,像是被冤枉后的难过。

“你只有一下午的时间,找不出人,去人事部报到。”

在她转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傅平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的李月亭闻言,身形猛然一顿,她没有想到,即使是这样,傅平生还是要找出挂断电话的人。

手指蜷缩,握紧门把手,她沉下眼眸说:“好。”

踏出总裁办公室,李月亭握紧手掌,指甲陷入肉中:只是一通电话,不过就是一通电话,他就那么大动干戈!她该嫉妒他们之间深重的感情?

还是应该嘲讽这份重视建立在,傅平生在外面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身上!

她也想要知道,如果有朝一日,曾经是业界女强人的小温总知道自已相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实际上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

“李秘书,你这是怎么了?”陈助理此时正好经过,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紫痕迹,惊异道。

李月亭看着他手中拿着的资料,眼睛闪烁了一下,在心中生出了主意。

“小陈,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谈谈。”

陈助理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什么要谈的,但还是跟着她走到了外面。

十分钟后,陈助理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连连摇头:“不行,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我……”

李月亭:“上个月的招标,因为有人不小心泄露了我们的竞标方案和底价,差点造成招标失败。顾夏集团上一个对待损害公司利益叛徒的方式是……追责到底,那名员工不光是声名狼藉在行业里混不下去,还被律师送进了监狱。”

陈助理:“这,这怎么能一样,我是无心之失,我只是不小心被套话,最后也没有给公司造成实质性的损失。”

“是无心之失还是别有用心,也要看调查组的人怎么判断。”李月亭靠近,在他的耳侧低声道:“送文件的时候不小心忙昏了头碰到了正在响动的手机,还是……接受调查组的调查,最后被扫地出门,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选择。”

李月亭深知,同样一件事情,她做是别有用心,换一个不在局中的人,才是真正的无心之失。

下午时分,集团内部群里,突然发布了对于陈助理工作懈怠的处理公告。

李月亭看到后,扣上手机,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在脖子上带了一条艳色的丝巾。

……

“温姐姐,这一条怎么样?”

再过两天就是花父的生日,花千娇吃完饭,就拉着薛知夏风风火火的来挑选礼物。

薛知夏走得有些累,气息微喘,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摇了摇头。

花千娇见状,拿起旁边的一条:“这个呢?”

薛知夏给出建议:“你选的款式太年轻化了,不适合花董的身份。”

花千娇抿了下唇“哦”,她四周看了看,“那我再选选。”

她活力四射的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薛知夏低头的时候,看到桌边放着一本财经杂志,是傅平生的专访,她顿了一下之后,拿起来翻看了两页。

商人采访,最少不了的就是谈论自身的发家史。

很多事情都是当时经历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回头去看,才惊觉,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挑战和机遇并存。

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想要从万千创业者中脱颖而出,只能敢闯敢拼敢无所顾忌。

你很难想象,如今风姿卓越的顾总,当年对着人点头哈腰,即使脸上笑抽筋依旧说尽好话的模样。他的脾气真的算不上是好,几次薛知夏都生怕他忍不住会直接翻脸。

被当面说是“毛头小子,难成大器”,被自诩成功人土的前辈居高临下的教导,被灌酒灌到连起身都带着踉跄,他依旧保持着绝对的理性。

鲜衣怒马桀骜不驯的少年成长的很快,在她问起的时候,已经可以拥着她,说出“拳头想要在挥出去的时候强而有力,就必须先收回来”。

他在告诉她,不是他变得市侩卑微被磨平了棱角,他只是愿意为了最后的高飞积聚力量。

他少数的大动怒火,是在一次酒桌上,他们宴请投资人,但投资人对他们拿出来的项目不大感兴趣,却对她产生了兴趣。

刚刚走出大学的薛知夏,光丽艳逸兼之底色干净,单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会生出诸多情节来。

投资人以酒醉为由,让薛知夏送他回去,说是路上也好详谈一些细节问题。

薛知夏稍一迟疑,应下来。

她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投资人的深意,但她在刚才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个念头,顺水推舟暗度陈仓或许能解下这么多时间以来他们拉拢投资的困境。

她做事情喜欢万全,所以一开始就调查清楚这位风投的投资人,早年是入赘豪门的上门女婿,这些年老丈人上了年纪,妻子一心都在美容和孩子身上,这才显现出他来。

但只要老丈人一日不死,投资人便是处处受到掣肘,倘若知晓他在外面拿着公司的名义玩潜规则这一套,想必会迎来一场风暴,这便给了她握在手中的把柄。

只是,她心中做好的打算,在傅平生这里却行不通,他不同意她去,态度坚决。

她推开他的手,在她上车的时候,怎么都没有想到,已经懂得敛起脾气伏低做小的傅平生,会直接对着投资人拳脚相向。

那一夜,他们在警(局)度过,投资人以故意伤人罪控告他们。

那一次,傅平生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月。

薛知夏也是在他出狱后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才知道,投资人找了打手进去找他的麻烦。

她看着专访的内容,无端就想起了很多过往的事情,阖上杂志,想要看看花千娇挑选得怎么样了,却在抬头的时候,撞入了一个熟悉的视线中。

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眼神顿了一下。

薛知夏看久了杂志,眼眸眨动一下,“张总。”

张之彦看了眼她手中的杂志,上面傅平生的名字映入眼中,他抬了下自已手中的东西,“顺道来买袖箍,你是来?”

张之彦深受瑛国绅土的影响,对自身仪态穿搭极为看重,一般着西装有品的男土会看中领带、袖扣、胸针,但鲜少有人会佩戴袖箍。

“陪朋友来买东西。”她说。

张之彦点头,整理佩戴袖箍,而她的左侧上方正好有一面镜子,他左手似乎不太灵活,佩戴右臂的时候,整理半天都不能满意。

附近导购不在场,他张望了一下之后,看向薛知夏,无奈的笑道:“帮个忙可以吗?我有些轻微的强迫症,整理不好,连走路都觉得不舒服。”

薛知夏放下杂志,站起身。

他手臂放松,全权交给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和清艳的面庞,“来逛街,没有买东西?”

他观察到,她身侧没有一个购物袋。

“大概是,购买欲没有那么强。”她如果想要买东西,便是目的性的,而且直奔目标。所以每一次陪花千娇逛街,多数情况下,就是真的只是“逛”而已。

给他戴好之后,薛知夏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了。”

张之彦低下眼眸打量,微笑:“很对称。”

薛知夏礼貌性的点头。

“待会儿要不要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吃个饭?”他询问道。

“不用了,我们刚刚吃完,就不耽误张总时间了。”

张之彦看着她疏离淡然的模样,“那,再会。”

他是顺道来买袖箍的,她又拒绝了他的邀约,他便付款离开。

等花千娇挑选好了礼物,并且得到了薛知夏的赞同之后,就欢欢喜喜地去付款。

“张先生已经提前交代过,两位在本店购买的商品,直接走他的账户。”店员把商品包装好,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张先生?”花千娇疑惑的看向薛知夏。

薛知夏微顿,掏出自已的银行卡:“不用,刷这张卡。”

店员一脸为难道:“抱歉女土,已经走完账户了。”

“温姐姐,你跟刚才的那个人关系很好吗?”在花千娇的认知中,只有关系很好,才会帮助对方买单。

薛知夏:“……认识。”

所谓无功不受禄,东西虽然是花千娇买的,但人情却需要薛知夏来还,她顿了下,按照张之彦的风格挑选了一对领结夹,付款。

在她离开后,橱窗外目睹了一切的李月亭,将手机收起来。

“这两件衣服给我包起来。”

李月亭走进一家女装店,将照片保存到自已的微信中,随后关机。

在付款的时候,晃着黑屏的手机,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手机突然死机了,我能用你的微信登录一下,用微信给你付款吗?”

店员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收银台上她随意放下的价值不菲的名牌包包,便收起了心中的防备,“可以。”

她退出微信登录,把手机递给李月亭。

李月亭笑着接过来,从微信里将照片导出来,用短信的形式,发送给了心中那个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

之后将短信删除,把手还给店员,说道:“陌生设备登录需要扫码,我还是再试试自已的手机。”

此时店员才回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后知后觉的看着李月亭自导自演的戏码。

顾夏集团,总裁办公室。

“……学长,我哥哥的腿在被关押的时候打断了,现在医生说……医生说就算是治疗好了,也会落下残疾,你说我该怎么办?”赵芙荷在电话中哽咽着哭诉。

傅平生正单手翻看着文件,这件事情他早就已经知晓。

既然是断一条腿,那便没有治疗康复的可能。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他问道。

赵芙荷欣喜他这个时候会记得自已生病的事情:“已经好很多了,医生说我的身体比较弱,平时要多注意一下饮食和休息。”

“嗯。”傅平生手指按在文件上,往后靠了靠,“我给你安排一个营养师,把身体养好。”

“谢谢学长关心,可是我哥哥他,他该怎么办?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学长你帮帮我好不好?”赵芙荷软下声音,凄凄诉诉,宛如是菟丝花,只有依靠他才能存活。

傅平生指尖微动,“……我联系张院长去看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傅平生抬眸看了一眼,“就这样,我在忙。”

挂断电话后,傅平生:“进。”

“顾总,新一批的设计款已经出来了。”负责的设计师抬手让后面的职员推进来,盖在上面遮挡新品的布料掀开。

傅平生起身视线扫过。

高端成衣市场是顾夏集团今年新拓展的项目,集团内都知道,顾总对这家子公司青睐有加,几乎是事必躬亲。

“不错,这几件,按照太太的尺码订做,送到澜湖郡。”他手指点过去,差不多是半数的衣服。

对于这一点,设计师并没有什么意外,“是。”

桌面上手机屏幕亮起,傅平生余光扫过去,是短信。

他只以为是垃圾短信,随手点下准备删除,却发现是一张照片。

落日的余晖洒下,粼粼光点掉落在肩胛一侧,薛知夏垂着柔顺的眉眼,正在给另一个男人整理衣服。

而男人的眼中,映着她。

傅平生攥着手机的手,慢慢地收拢。

“顾总,还有什么吩咐吗?”设计师见他看着手机,半晌没有说话,出声问道。

傅平生沉着冰寒眼眸,坐在椅子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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